齊寒月磨蹭的差一點把床單磨爛了。
主要是上一次是沒辦法。
這一次還多了一個指腹為婚。
誰知道這個男人一會兒會不會獸性大發,把她這個“未婚妻”給吃干抹凈。
處理傷口需要她暴露的身體可不是一點半點。
“過來!伸頭也是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。”
齊寒月笑了。
被氣得。
她還知道自己拿他當賊防着呢。
有這個自覺性還不算太差。
上一次取子彈的時候,怎麼不見這個女人這麼磨嘰。
墨清城好笑。
“我還不至於那麽禽獸呢。當然你要是要求,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滿足你。”
齊寒月瞪眼,冷若冰霜。
這個男人終於露出真面目。
耍起流氓來簡直不是人啊。
“做夢!”
墨清城伸手,手指捏着連衣裙的邊,眼睛示意齊寒月。
齊寒月窘迫。
為什麼是她啊。
“你知道最終會是這樣的,何必還掙扎,我說了保證不動手動腳,要是我有什麼企圖,你洗澡的時候,不是更方便,何必現在費這個口舌!”
墨清城堅決的把衣服撩起。
齊寒月垮了肩膀。
衣服順着身軀被脫了下去。
齊寒月的眼睛盯着墨清城的眼睛。
閃動着熊熊的光芒。
要是墨清城敢不規矩,她恐怕不介意給他個教訓。
墨清城的目光也盯着她的。
兩個人似乎真正的在交鋒。
目光如刀。
她靠近他,在他明亮的猶如惡魔般的眼睛里看到戲謔的光芒。
“開始吧!你還在等什麼?”
她盡量讓自己用冷淡的語氣說話,來掩飾其實緊張的情緒。
“好吧,我隨時都可以效勞。”
一隻手拖着她的手,感受到她冰冷的手指的溫度,用力的攥緊,然後試着揉搓,帶給她溫度。
她太緊張了。
把她按在床邊。
“我們以後還有一輩子要相處,我不希望帶給你的是恐懼。問題是我表現得相當友善。”
墨清城轉移話題。
即使他的眼睛要忍不住在女孩胸前的隆起處掃過,如果一個男人面對一具對自己頗具吸引力的女人的身體毫無感覺,那他一定是身體有問題。
齊寒月一聽到這話題,就是摸不着頭腦。
“這件事我父親沒有跟我提起過,我的爺爺奶奶也早就在天上匯聚了,你不會是要我來履行一個我根本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承諾吧!”
齊寒月可不會承認這個婚約。
這也是不可能的。
墨清城的手指解開紗布,棉花蘸着藥水擦過傷口,清涼的感覺讓寒月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