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寒月放學回到家裡。
一進門就看到了二十多天都不在家的齊國軍。
正坐在沙發上吃水果。
一邊是何衛芬,一邊是紅筲。
今天紅筲她們學校有公開課,所以放學早。
齊國軍臉上笑的和藹親切,那應該是發自內心的笑容,何衛芬和紅筲也是滿臉都是開心。
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樣子。
齊寒月突然的闖入,讓三個人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。
齊國軍有些忐忑,對於這個女兒,以前是厭惡,後來是頭疼無奈,現在則是心虛。
對着自己的女兒會心虛,大概他是天底下獨一味二的父親吧。
何衛芬是有些被打斷興緻的不悅,可是也很收斂,沒有任何讓齊國軍感覺到。
臉上立刻帶了疏離。
對於這個齊寒月,何衛芬已經開始想辦法怎麼把她攆出去。
還沒想到一個好辦法。
只能走一步說一步。
紅筲則是得意洋洋的把手腕揚起,那上面帶着一塊女士手錶。
當然是年輕女孩的時髦款式。
那是齊國軍回來帶回來的禮物。
齊寒月掃了一眼齊國軍。
這個父親似乎還是沒有把多年的習慣給改變。
禮物似乎永遠只記得紅筲。
看來她做的還是不夠警醒齊國軍。
齊國軍也看到了紅筲的動作,臉一下就紅了。
他這麼多年養成了只給紅筲帶禮物的習慣,這次出門還是沒有記起還有一個女兒。
現在似乎也沒辦法。
齊寒月的性子,應該不會過關。
只好開口。
“那個,寒月,我忘記給你帶禮物了,要不然爸爸下一次一定記得,這次……”
“五百!”
齊寒月伸手。
齊國軍瞠目結舌。
這是什麼意思?
“什麼……什麼五百?”
齊寒月看了一眼紅筲的手腕。
“禮物啊!你不是忘記了,那就補給我吧。厚此薄彼說不過去,我也不想您為難,可是我也不希望委屈我自己,所以給我五百。”
何衛芬眉毛立刻豎起來。
這個死丫頭掉到錢眼兒里了。
什麼都是錢。
立刻起身笑着說。
“寒月!你……”
“閉嘴吧!我可是和我爸說話呢,你有什麼不滿意的,儘管和我爸關到房間盡情說,和我說不着。”
齊寒月直接堵上何衛芬的嘴。
自己可是說得清楚,紅筲有的,自己也必須有。
不管怎麼說!這種例子肯定不能開。
要不然沒完沒了。
齊國軍掏出錢包,數出五百塊遞給齊寒月。
“這次是爸爸做的不對,我認罰!”
他沒有覺得齊寒月做錯了。
畢竟是他先做得不對。
兩個孩子應該一視同仁。
齊寒月拿走了五百塊。
轉身回房間的時候,突然站住。
“爸,我今天接到了三張大學錄取通知書,一個是中國解放軍科技大學,一個是中國解放軍特種部隊學院,還有一個是京都大學,他們都希望我可以儘快聯繫他們到校上學。您覺得呢。”
這件事必須經過齊國軍的同意。
這是監護人的權利。
對於齊寒月來說!這是最後一次被齊國軍這個監護人監護。
以為只要離開這個家,那麽四年的大學畢業。
她已經成年。
可以完全自己做主了。
齊國軍一喜。
“寒月,坐下來說話!你的腿已經完全好了嗎?”
這會兒齊國軍才想起齊寒月的腿。
何衛芬有些傻愣愣的,是被齊寒月的這個消息給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