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紅筲走掉。
齊寒月冷笑。
害人的手段還是層出不窮。
她剛才拿起杯子就聞出來一股淡的不能再淡的藥物味道。
聞不出來是什麼。
不管是什麼,齊寒月都沒準備喝下去。
黃鼠狼給雞拜年,能安好心。
她都已經如此狼狽的要離開這個家了,紅筲還花心思對着自己玩手段,這次連葯也用上了。
還真的有手段。
趁着紅筲放鬆自己警惕,站在窗戶前的瞬間,齊寒月把兩個人的杯子換了位置。
這才如紅筲的心愿喝了可樂。
她雖然不知道紅筲想做什麼,可是相信紅筲也不敢毒死自己。
那麽她倒要看看紅筲要幹什麼。
接下來的兩個小時,倒是風平浪靜。
齊寒月側耳聽着客廳里,奇怪的是漸漸有人回來。
而明顯熱鬧的人聲,說明不止一個人。
家裡有客人。
看了看錶。
八點了。
紅筲竟然來叫齊寒月吃飯。
今天的晚餐是晚了。
客廳里人很多,有些甚至是熟悉的面孔。
是大院里的那些孩子,不過都是和還是玩的好的人。
還有何子健和三四個陌生年輕人。
所有人對她還算是友善。
畢竟到人家家裡做客。
飯菜是何子健花了錢提前讓附近的醉仙樓送來的外賣。
很豐盛,是何子健花了大價錢的。
今天這個日子可是很重要。
何子健考慮再三,還是決定實施這個計劃,他等不起。
這些人也都是精心選過的,有他的領導和喜歡八卦的同事,紅筲的朋友都是大院里齊團長的直系下屬和領導的孩子。
這樣這個消息產生的重磅效果才會最直接。
齊國軍才能不得不認。
這不是古代什麼肌膚之親就要成婚,可是何子健也不能讓齊寒月跑了,畢竟這個世道對於女人還是不夠寬容,有了任何污點足夠被人說三道四到死。
齊寒月倒不怕菜里下毒。
總不會毒死所有人,所以也不多說,該吃吃,該喝喝。
這裡面可沒有跟她關係熟悉的人,大多數都是點頭之交。
大家認識,可是也僅僅限於認識,沒什麼交情。
你知道她是齊團長親閨女,一個所有的大院父母口中的可憐的叛逆孩子,她大概還不知道你是她父親的頂頭上司的閨女呢。
所以齊寒月大概是吃的最用心的一位。
何子健和紅筲是食不知味。
看了看掛鐘。
時針已經指向八點半。
何子健知道齊國軍快要回來了。
他故意坐在紅筲和齊寒月的之間,就是為了一會兒藥效發作,第一時間他是不二人選,不會被其他人佔了便宜。
還特意多喝了很多酒。
這樣發生什麼才具有說服力。
他醉的不省人事。
不過何子健的確酒量也不是多好。
現在眼前已經是星星點點,開始醉眼朦朧,兩頰緋紅,甚至一隻手搭在了紅筲的肩膀上。
開始舌頭大的說著話。
所有人都喝的有點兒多。
畢竟都是年輕人,這種沒有家長在場的場合,大家都敢於放開了自己。
不要說,紅筲為了活躍氣氛,還特意邀請的都是院里長得漂亮的女孩子,年輕女孩又漂亮,長得水靈,所以話題也多了起來,何子健的同事也忙着獻殷勤。
大家都熱火朝天的忙活呢。
齊寒月吃過了飯菜正準備起身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