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就是因為這個打你啊?”
墨奶奶氣憤的說。
還能因為什麼。
墨奶奶已經自行腦補N多情節,也許是生活的久了,很多東西已經可以自行出現各種不同的情節,而齊寒月因為臉頰的傷痕,無需任何語言,墨奶奶都能構造出小白菜的沒娘悲慘遭遇。
齊寒月臉不能動,只能搖搖頭。
雖然事實有出入,可是詆毀他爸,她還做不到。
“是因為其他的事情!”
然後就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。
“墨奶奶,我自己來吧,您還是早點去休息吧,夜太深了影響睡眠。”
被一位老人家這麼目光炯炯的盯着,還親自敷臉。
齊寒月深感惶恐。
墨清城開口道。
“奶奶,你去休息吧!寒月說的對,太晚了對皮膚不好。明天您一早起來不就看到人了。”
知道齊寒月不自在,所以墨清城給她解圍。
墨奶奶看看齊寒月,再看看墨清城,會意的點點頭。
把手裡的冰塊毛巾遞給齊寒月,拍拍手說:“行啦,行啦,不打擾你們年輕人的二人世界,我去睡覺了。”墨奶奶扔下曖昧的眼神給墨清城,然後和李阿姨兩個人上樓了。
立刻家裡清凈下來。
墨清城看着齊寒月的臉似乎好那麽一點點,知道效果還不錯,也放心。
“明天我給你買票,你的身份證給我,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,你去上大學什麼行李都不帶?”
不得不問,看着這位可就背了一個背包,那裡面能裝多少東西。
難道就這麼去大學。
當年墨清城去大學的時候,自己親媽可是大包小包的弄一堆給自己,就這還怕少了什麼,平時還時不時的要郵寄特產和東西去宿舍,和齊寒月比起來,簡直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沒有可比性。
齊國軍就這麼送一個京都大學的學生去上學。
也太不是東西了。
齊寒月齜牙,是碰到了臉上的傷痕。
墨清城坐到她身邊,接手毛巾給她敷臉,動作輕柔,眼神專註的盯着她的臉頰,讓她不由得有些赫然。
任是任何一個女人被墨清城這樣專註的看着,恐怕都無法無動於衷。
心口狠狠一顫,曾經的心底深處的某一處被深深打開,同樣的眼神,似乎並不遙遠。
緬甸的一路保護和呵護,不都是這樣的墨清城。
齊寒月高高揚起頭,眼眶裡是一片酸澀。
“去了再買吧!我也沒有奢望過我爸給我準備。”
齊國軍也就是個渣爹。
指望他,還不如指望自己呢。
人生就是這樣,誰都靠不住。
墨清城坐在茶几的桌子上,仗着身高的優勢,高高居上的俯視齊寒月,清楚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紅了。
“怎麼哭了啊?”
齊寒月甩一下頭,倔強道。
“誰哭了?我是迷了眼睛!”
蹩腳的借口。
墨清城眼中是淡淡的關懷,按下的手卻絲毫都不手下留情,涼的齊寒月一哆嗦。
“你……”
這是故意的。
赤果果的報復。
“好多了,我看着明天應該能見人!”
墨清城收回冰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