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寒月坐在沙發上,手裡被墨清城塞了一杯熱巧克力。
這個時候一杯有糖份的飲料可以緩解精神上的壓力。
墨清城坐在齊寒月的對面。
“現在好些了嗎?”
墨清城從來都不認為齊寒月是嬌弱的,但是齊寒月畢竟是女人,是個女人面對這種兇猛的比特犬也是要膽寒的。
和其他無關。
他剛才明顯感覺到了齊寒月的抗拒。
面對緬甸的殺戮都沒有顫抖過得齊寒月,手指會冰冷的發抖,這很不尋常。
齊寒月喝下去一大口熱可可,身上已經平穩下來。
“現在很好!”
多虧了今天有墨清城在她身邊。
她從不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,看看嬌弱的時候也是需要人保護。
她也萬幸今天身邊有墨清城。
要是只有自己一個人,大概她會被那隻比特犬撕碎吧。
記憶里會出現被十幾隻猛犬追擊撕咬的場面,應該和上輩子有關。
不過她的上輩子似乎總是重疊着不同的畫面和場景,一個是張揚精明強幹,一個是懦弱卑微如塵。
有時候她都要奇怪,這是重生了幾輩子。
好吧。
現在大概就是所謂的心理因素。
心理陰影造成的,她逾越不過去的障礙。
剛才她幾乎是瑟瑟發抖。
那樣的她應該失去了平時的身手,本來這一身本事來的不明不白,遇到的各種可能性也在大大增加。
這次不就是其中之一。
要不是正好遇到的是一隻被訓練到聽從命令的比特犬,現在他們會怎麼樣。
墨清城會保護她,這一點她絕對不會懷疑!
那麽可能的結果就是墨清城受傷。
墨清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齊寒月的面前,兩個人的距離幾乎膝蓋能夠碰到彼此的膝蓋,這樣的距離讓齊寒月有些無言的抗拒。
這嚴重侵犯了她的個人距離。
拉着她的手。
掌心的溫暖讓她不想抗拒這種親密。
這一刻可以暫時放棄警惕,尋求一些安慰吧。
她也需要安慰。
墨清城摩挲她的手掌,即使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,那種冰冷還沒有消退。
可想而知剛才面對那隻比特犬的時候,她會是什麼樣子。
“這隻狗出現的太不尋常!”
這個時候該多考慮一些。
齊寒月茫然。
不尋常的意思是什麼?
難道說有人想要害她。
“用一隻比特犬來殺死我?”
這是唯一可以從墨清城話里反應出來的信息。
墨清城絕對是這個意思。
墨清城點點頭,“你最近發現有什麼不尋常的情況,比如人,比如事情?”
眼神嚴肅,所有的肢體語言都告訴齊寒月,這是唯一的解釋!
“不可能!一隻比特犬對多也不過是讓我受傷,嚴重一些就是重傷而已,想要我死去,不可能。再說,我這樣的平民老百姓,有什麼人會這樣煞費苦心來殺掉我?還是這樣一種方式?”
齊寒月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她好像和誰都沒有什麼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