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如果沒有劉夫人的出現就更好。
最近這兩天,因為那一次的談話,她和墨清城的感情緩慢的進展,起碼她會主動對墨清城示好,他送她回家,她都會邀請他上去坐坐。
喝一杯咖啡,或者茶。
當然現在一個親密的擁抱和淺嘗輒止的親吻已經是必備的親密。
她已經有些喜歡嘗試這種男女之間的互動,那種心動的感覺反而更加讓人着迷。
褪去了羞澀和陌生,她喜歡他的身體語言,一個擁抱就能夠找回所有的安全感和荷爾蒙爆棚。
兩個人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,卻偏偏都沒有邁出那一步。
水到渠成似乎就是差了一步。
而劉夫人出現在齊寒月的辦公室里,不算意外。
第二天齊寒月沒見到劉夫人還以為這位打退堂鼓了。
畢竟她和劉夫人還真的沒什麼交集,兩個人的見面也是不算愉快。
誰知道劉夫人想幹什麼。
齊寒月的的確確是對自己的親媽不好奇,也不想知道。
是誰,或者是個什麼樣的人對她有什麼影響,或者和她有什麼關係。
這麼多年,自己的親媽對她不聞不問,連一點點音訊都沒有,對於齊寒月,有親媽和沒親媽基本沒差別。
所以她還真的沒那種別人對於親人的渴望。
她好奇的是劉夫人想說什麼。
劉梓歆和她是朋友,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!那麽多年劉夫人都能不說話,保持沉默!偏偏在她要和墨清城結婚的現在跑出來要和她談談親媽的事情。
還真的有意思。
劉夫人和當年見到齊寒月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,歲月對於這樣的有錢夫人總是特別寬容,也許拿金錢堆砌出來的人就是要比普通人更老的慢一些。
連一絲皺紋都沒有,更不要說白髮。
還是一樣的雍容華貴,還是一樣的美麗大方,不過盛氣凌人也是一樣。
還是沒變。
“我們出去談談!”
劉夫人語氣有一絲焦躁。
脾氣看來是見長。
今天已經堵到門上,那樣子大有她不和她好好談談就要死賴着不走。
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
兩個人去了樓下一家咖啡館。
這裡應該是劉夫人常來的地方,看着路數很熟悉。
在一個偏僻的卡座,兩個人坐下。
看着劉夫人熟門熟路的樣子,齊寒月倒是奇怪。
劉家在京都是有產業,不過總公司可不在這裡,劉建業把總部設在了香港,劉家的大部分產業也在那裡。
雖然劉梓歆常來京都,可是也不至於劉夫人對自己樓下的咖啡室這麼熟悉啊。
服務員點餐,兩個人都點了咖啡。
服務員一走,兩個人就陷入沉默。
齊寒月不說話那是因為她和劉夫人本來就沒什麼話說,可是劉夫人用一副奇怪的神情打量自己,就有些讓人鬱悶。
齊寒月的感覺就是那是一種透過她在遙想回憶的感覺。
咖啡很快上來。
劉夫人被服務員打斷了思緒,面色有些蒼白。
“寒月!”
齊寒月打了個寒戰。
這個稱呼,還有這個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