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劉福元恍然大悟,明白了儲鑒平的意思。
所謂一朝被蛇咬、十年怕井繩,徐乘風肯定也不例外。
如果他裝作是托,徐乘風肯定就不敢下手了,怕再跳進坑。
想到這裡,劉福元忍不住用胳膊懟了懟儲鑒平:“儲兄弟,你可真陰險啊!”
說是陰險,實際上這話並不是貶義,反而是對儲鑒平的褒獎。
畢竟,要給徐乘風那種惡心的人一點教訓,肯定要使出一點非常手段,才能震懾住!
馬明山聽到二人的竊竊私語,在一旁憋笑憋的臉通紅。
徐乘風對此渾然不知,見劉福元突然喊價,他心頭一顫。
介於前車之鑒,他扭頭問了毛永望一句:“這件玉器你覺得最多能值多少錢?”
毛永望眯了眯眼睛,思考片刻後,篤定道:“徐老板,這件玉器你大可以放心的拍,價格保守也是一百萬起步!”
一聽這話,徐乘風心裡鬆了一口氣,舉起牌子,朗聲道:“38號,七十七萬!”
話音落下,劉福元立馬舉起號碼牌:“67號,七十八萬!”
徐乘風冷笑,不甘示弱:“38號,七十九萬!”
“67號,八十萬!”
“38號,八十一萬!”
“67號,八十二萬!”
“......”
兩人明顯是都想拍下這件玉器,一萬一萬的加價,價格直接攀升到九十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