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向陽聞言,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頭,笑道:“你說得對,我都差點忘了我們的初衷,多虧你提醒我,否則我真要本末倒置了。”
儲鑒平接著道:“李先生,你這段時間確實辛苦了,也是時候該放鬆一下了,正好這幾日,我們不妨四處走走,讓大腦也休息片刻。”
李向陽欣然同意,他知道,現如今能否成功得到那件文物,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儲鑒平的計劃和行動,自然是要聽從儲鑒平的安排。
兩天匆匆而過,儲鑒平與李向陽再次踏入曾家宅院。
隻是他們還未踏入門內,便清晰地聽到曾國偉那憤怒而尖銳的斥責聲穿透空氣:“你不是向我保證過,兩日之內必定可以恢複嗎?為何我現在手腳依舊沒有任何感覺,甚至手腳上的疼痛還加劇了!”
衛慶勻的聲音緊隨其後,但明顯帶著幾分顫抖和心虛:“這......我確實不是很清楚究竟什麼情況。”
“這套針法是師父林銘智親自傳授給我的,師傅他老人家也隻是教會我如何下針,我雖會布針,但對其原理了解並不深......”
曾國偉的憤怒如洪水般爆發:“你連針法的原理都不清楚,就敢隨意在我身上試驗,你當我是什麼!”
衛慶勻自知理虧,隻能連連道歉,並承諾會立刻將師父林銘智請回來,前來助陣,以求平息曾國偉的怒火。
不一會兒,就見衛慶勻狼狽地從屋內走出,一抬眼便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儲鑒平和李向陽。他的臉色更加難看,但並未多言,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,便匆匆離去。
李向陽見狀,不禁皺起了眉頭:“這家夥怎麼回事,莫名其妙的,老是哼哼唧唧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什麼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