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麼意思?聽不懂我的話嗎。”白塵冰冷的目光落在陳遲身上。
“怎麼,我連選擇不加入這種自由都沒有了?”陳遲雙眼微眯,幽幽道。
“秦兄,雲陌,你們聽聽,一個小小的鑄體境竟然跟我們談自由,哈哈哈。”白塵率先大笑起來,言語間全是嘲諷。
秦宇嘴角微勾,事態的發展正合他的意,不用多久這小子就會把所有人都得罪了。
“把我師父的令牌還來,你已經不配了。”
原本楚雲陌還對陳遲有一絲好感的,現在是一絲也沒有了。
一個小小的鑄體境而已,沒有自知之明不說。
還如此狂妄自大,這種人還有何用。
師父的令牌?
陳遲先是一愣,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:“你確定不要問下你師父?”
“你不配。”楚雲陌淡淡道。
“嗬嗬,希望你這句話收得回去。”話畢,陳遲手一動,一枚令牌射向楚雲陌。
“沒實力的狂妄,不過逞口舌之能罷了。”楚雲陌麵無表情地收回令牌。
“今天我白塵把話放這了,我的隊伍不會再接納他,誰接納他就是跟我白塵作對。”白塵冷聲道。
“既然白兄都這麼說了,那我秦宇也表個態,隻要我還是隊長,就永遠沒他的位置。”秦宇看向陳遲的目光中帶著冷嘲。
“滾吧,這裡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。”楚雲陌淡漠道。
“小子看到了吧,現在你徹底自由了。”白塵冷嘲道。
“好好參加一次試煉怎麼就這麼難呢。”
說到這,陳遲收斂起來的張狂傾泄而出:“一個個玩針對是吧,那我全接了,有膽就來乾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