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揮了揮手道。
薑嬴和薑瑾行了一個禮後,才坐在下位上。
“你們倆找父皇有何事?”薑太元淡笑道。
薑嬴開口道:“孩兒此次前來,是有一事相勸,還請父皇能給孩兒一次機會。”
“你我父子不用這麼忌諱,有事直說。”
“我剛聽秦叔說青雲學院的木青修來過,如果他是來向父皇借兵的,我覺得我們皇室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為好。”
“理由。”薑太元放下茶杯,淡淡道。
“陳遲這人不簡單,萬一這次你們圍剿不成,來日就是我們的噩夢。”
一旁的薑瑾也跟著開口道:“父皇您就聽我們一次可好,彆因為一時差錯,讓我們皇室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。”
“放肆,依你們所言,我們皇室還怕一個這麼一個小子不成。”
薑太元掃了兩人一眼,隨後又冷聲道:“我們皇室和他早已經是死仇,他殺我兒薑龍,戮我秘侍,這一樁樁一件件,哪一件不是死罪。”
“此仇我們皇室若不報,世人怎麼看我,又怎樣看我們薑國皇室。”
“可是這事都是皇後一人所為,我們......”
薑太元喝聲打斷薑嬴的話:“皇後是一國之母,她如若不能代表皇室,那誰還能代表?”
“此事已定,你們休要多言,我累了,你們回吧。”
“父皇,你不能這樣,我這樣會害死我們薑國的,還有......”
“夠了,再多言,你這儲君之位也不要乾了。”薑太元冷喝道。
薑瑾火氣頓時衝上胸腔,一把將儲君令拍在桌麵上,冷喝道:“不乾就不乾,我跟你說這事你一定會後悔的。”
話畢,薑瑾便轉身衝了出去。
“你......”薑太元氣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父皇您息怒,您息怒,小六也是擔憂過甚衝昏了頭,我這就去押她回來給您請罪。”薑嬴連忙道。
“豈有此理!”待薑嬴追出去後,薑太元揮袖一掃,將茶具全掃在地上。
“來人,立刻給我集結皇室所有好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