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周六。
白錦瑟睡到中午才起來。
她起來之後,墨肆年早就不在家裡了。
白錦瑟下樓,吃了午飯,跟小白玩了一會,小家夥在北苑一號住了短短一段時間,似乎就長胖了。
它的夥食極好,都是墨肆年給它買的進口貓糧。
隻不過,這也改不了它怕墨肆年的事實。
剛來的時候,它還能從沙發下麵鑽進去。
結果現在,已經鑽不進去了。
白錦瑟想起昨天早上,它看見墨肆年下樓,驚恐的往沙發下麵鑽。
結果,腦袋塞不進去,它撅著屁股扭了半天,硬擠了好一會,也沒擠進去,白錦瑟看到那個畫麵,當時笑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下午,白錦瑟跟林夕做了造型,換了禮服,趕往雲家彆墅。
林夕已經通過麵試,下周一就能去恒瑞信息設計部上班了,她這兩天心情格外好。
她們倆到雲家的時候,大半賓客已經來了。
白錦瑟沒想到,她們剛遞了邀請函進門,就被景依依擋住了。
景依依陰沉的看著白錦瑟,滿臉挑釁:“白錦瑟,沒想到,我們又見麵了!”
白錦瑟看了她一眼,皺了皺眉:“景小姐有事兒嗎?”
景依依冷笑了一聲:“上次在醫院樓頂,看戲看的開心嗎?”
白錦瑟一怔,沒想到,那麼久的事情了,景依依還等著算賬呢!
也是,君子報仇都十年不晚呢!
更何況,景依依壓根不是君子。
她並不想在雲子言母親的生日宴上鬨出什麼動靜,她平靜的看著景依依解釋:“當時我不是有意偷窺你跟墨總之間的事情,是楚盛死拽著我上去的,我掙不脫!”
景依依冷笑:“你以為你把事情推到楚盛身上,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嗎?”
她不介意白錦瑟看到她跟墨肆年表白,可是,她無法忍受墨肆年對白錦瑟的與眾不同。
白錦瑟蹙眉,壓根不知道這人是捏個借口,故意找茬:“景小姐,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,請你不要無理取鬨!”
景依依臉色沉下來:“你把我當台上的戲子,現在還讓我不要無理取鬨,白錦瑟,你當我這麼好欺負呢!”
這件事情的始末,林夕之前就聽說了。
她沒想到,這個景依依欺軟怕硬,不敢找楚盛麻煩,就來找白錦瑟的茬兒。
她冷著臉皺眉,直接拉著白錦瑟就走:“錦瑟,彆搭理她,明顯沒事找事!”
林夕拉著白錦瑟,越過景依依就向著彆墅裡麵走去。
景依依精致的臉蛋,瞬間扭曲:“你敢罵我!”
她直接扭身,想也沒想,憤怒的用高跟鞋踩住了白錦瑟的裙子。
“刺啦”一聲,白錦瑟的裙子下麵被扯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