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像是沒看見一樣,自顧自的剪花。
趙炎走過來:“墨總,人帶過來!”
墨肆年扭頭,這才看了一眼保鏢拖著的人,聲音沒有絲毫感情:“扔地上!”
趙炎有些吃驚,他還以為,墨肆年打算讓手下人拷問呢!
畢竟,墨肆年已經有好幾年沒親手審過人了!
保鏢鬆手,身材纖瘦的男人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,直接臉朝下,爬在了地上,很明顯在過來之前,就被狠狠教訓過了。
墨肆年彎腰蹲下來,看著地上的人:“叫什麼名字?”
男人口齒不清:“齊遠......”
墨肆年笑不達眼底,聲音冷的凍人:“是嗎?那雲家夫人生日宴,是誰讓你對酒水動手的?”
齊遠爬在地上,一言不發。
墨肆年輕笑了一聲,那笑聲讓人感覺,像是一條毒蛇從身上爬過一樣。
他說:“看來,你是覺得,那人比我更可怕,是吧!”
齊遠依舊不說話!
墨肆年拿起手裡的剪花剪刀,輕巧的翻轉了一下,若有所思:“既然這樣,那我也沒必要對你客氣了!”
他的話說完,直接拉起齊遠的一根手指頭,毫不猶豫的用花剪剪下來。
齊遠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。
墨肆年卻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,他的神色像是一團墨,讓人怎麼都看不清楚。
他把剪放在齊遠麵前的地上,起身站起來,抽出西裝口袋的手帕,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,扔在齊遠臉上。
地上已經流了一灘血,趙炎和兩個保鏢都不敢吭聲。
墨總不出手則以,一出手就要嚇死人!
墨肆年麵不改色,聲音淡淡的,像個貴公子一樣,居高臨下的看著齊遠:“還不說麼?”
齊遠聽到這話,整個人渾身猛地顫了一下。
這個人就是個惡魔,他被抓的時候,還不知道是什麼人抓的自己,他還想著,李晴不會不管自己!
看眼下,明顯是他錯了,他可能活著走不出這裡。
他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的恨意,他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剪刀,抱著玉石俱焚,必死的決心,猛地從地上彈起來,發了瘋的拿著剪刀,向著墨肆年捅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