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捏著白錦瑟的那隻手的手腕上,立馬出現一道血痕。
白錦瑟立馬瞳孔微縮。
墨肆年臉色難看的盯著一臉警惕的小家夥。
小白往白錦瑟的後背躲了躲,白錦瑟趕緊開口:“墨先生,它什麼都不懂!”
墨肆年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他怒極反笑:“怎麼?你覺得我惡毒到連一隻小畜生都不會放過?”
白錦瑟咬著唇不說話。
墨肆年一把甩開她的下巴,無視自己手腕受傷,直接向著樓上走上去:“白錦瑟,你跟我上來!”
白錦瑟起身,伸手揉了揉小白的腦袋,有些無奈的低聲道:“我知道你擔心我,可你怎麼能亂抓人呢!”
白錦瑟跟著墨肆年上了樓。
墨肆年直接進了書房,白錦瑟跟上去。
他站在書桌後,跟白錦瑟隔著書桌,麵對麵站立。
他神情沉沉的看著白錦瑟:“白錦瑟,你覺得,我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?”
白錦瑟抿唇,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反倒是看著他的手腕:“墨先生,你手腕在流血,得打狂犬疫苗,彆感染了!”
墨肆年麵無表情,聲音冷的厲害:“死不了人,你回答我的問題!”
白錦瑟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!”
她之前沒接觸過太黑暗的事情,所以,在知道這些事情,跟墨肆年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之後,心裡害怕,卻也不是不知好歹。
墨肆年為她出頭,她要是怪墨肆年的話,那就真的是不分青紅皂白了!
隻是今天的場麵太慘烈,她心裡有些抵觸,可是,她卻不知道如何跟墨肆年解釋。
隻不過,不等她想好如何解釋,墨肆年就從書桌上拿起兩張信紙:“這就是你要的答案!”
白錦瑟怔住了,她盯著墨肆年手上的東西,有些難以置信:“這是什麼?”
墨肆年此刻隻覺得,他選擇幫白錦瑟,是真的腦子有坑!
這封信給白錦瑟,他以後再管白錦瑟的事情,他就把腦袋摘下來當球踢!
他諷刺的看著白錦瑟:“你覺得呢?要不是為了從白正明那裡拿到這封信,我也不會讓白琳琳嫁給靳辰軒,你以為靳家答應娶白琳琳,會毫無所圖嗎?這場婚事,是我用手裡一個大項目換來的,你明白麼?白錦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