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:“雙重福鼎就等於肯定,你不知道嗎?”
白錦瑟頓時啞巴了,這人怕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。
墨肆年微微歎了口氣:“白錦瑟,你不用怕我,我不會吃人,更吃不了你!”
白錦瑟笑的僵硬:“墨先生,我沒有怕你!”
墨肆年有些無力,一個稱呼都沒改過來,這還不是怕!
白錦瑟心裡吐槽,他是不會吃了自己,他是要嚇死自己!
墨肆年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。
回到北苑一號,墨肆年見白錦瑟換了鞋,頭也不回的就打算上樓。
他心裡有些憋得慌,難道自己的表現,還不夠明顯嗎?
他一把拉住白錦瑟的胳膊,將人抵在玄關:“白錦瑟,你真看不出來我什麼意思嗎?”
白錦瑟滿臉無辜:“什麼什麼意思?”
打死她也想不到,讓她彆有非分之想的人,對她有了非分之想!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,滿臉誠懇的問:“白錦瑟,你對我有什麼想法?”
白錦瑟詫異的看了她一眼,腦子裡瞬間敲響警鐘,神色變得冷漠疏離:“墨先生,我沒想法!”
墨肆年皺眉:“其實......這個可以有!”
白錦瑟連連搖頭:“這個真沒有!”
墨肆年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:“這個真可以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