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的臉色一變,神色瞬間陰沉起來:“我惡心?”
白錦瑟神色冷漠到了極點,直接反唇相譏:“難道不惡心?”
墨肆年俊臉鐵青:“白錦瑟,你給我說清楚,我到底哪裡惡心到你了!”
白錦瑟心裡又氣又酸,口不擇言:“你惡心一個人,還需要具體理由嗎?”
單單是想到,墨肆年在外麵碰了彆的女人,回來又碰她,她就惡心的渾身不舒服。
墨肆年震驚的看著白錦瑟,怎麼都沒想到,她會說出這種話。
他氣極反笑:“好好好!白錦瑟,你有種!”
他墨肆年還從來沒被人這麼嫌棄侮辱過,她居然說自己惡心!
墨肆年氣的肺都要炸了,他沉沉的盯著白錦瑟看了幾眼,直接轉身,拿起外套和車鑰匙,摔門就走!
墨肆年不敢再待下去,他真不知道,白錦瑟這個氣人精,能把他氣成什麼樣子。
他剛才差點就氣的口不擇言,最後到底是生生忍住了。
以前那些信口拈來,拿結婚協議說事的話,他發現,自己再也說不出來。
好像他真的那樣說了,按照白錦瑟要強自尊的性子,肯定要跟他針鋒相對,到最後,兩敗俱傷。
這要換做以前,他怎麼可能顧忌這些。
白錦瑟不讓他碰,他就偏要碰,不僅要碰,還得要她清楚,夫妻義務是她的任務,她就算是惡心也得忍著。
可是現在,他完全做不到了,他居然害怕白錦瑟傷心。
老地方酒吧,至尊包廂。
景向東一臉幽怨:“我都洗完澡要睡覺了,你非得把我從床上挖起來,來跟你喝酒!”
墨肆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:“不願意就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