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坐的距離她不遠,她能清晰的聞到,墨肆年身上的淡淡的薄荷味夾雜著煙味,冷厲卻又繾綣,有點像是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。
墨肆年隨手拿起牌,餘光看了一眼白錦瑟,發現她壓根不看自己,神情有些低落。
景向東剛發完牌,突然看見,林夕居然在喝酒。
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,聲音又冷又氣:“夕夕,你乾什麼呢?”
白錦瑟被他一聲吼的抬起頭,這才看見,林夕居然在喝酒。
她的臉色也變了。
結果,還不等她說話,就聽見林夕語氣冷淡:“我喝個酒而已,你家住海邊的嗎?景向東,你管的太遠了吧!”
林夕心裡煩躁,她不想讓景向東對她太好。
她害怕景向東真的喜歡她,而不是吊兒郎當的說著,其實隻是玩玩而已。
她自己已經暗戀失敗,結局要多慘有多慘,她不希望,景向東也這樣。
景向東雖然花名在外,但他當朋友,真的不錯,真心待人,為人仗義!
景向東臉色鐵青,聲音咬牙切齒:“我隻是擔心你把自己喝進醫院去!”
林夕聲音冷淡,眸子閃了閃:“我自有分寸!”
白錦瑟大抵看出來了,林夕並不是誠心想喝酒,隻是有些煩躁。
至於為什麼煩躁,作為多年的閨蜜,她大概也猜出來了。
她搶在景向東前麵開口:“景先生,你放心,夕夕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!”
她說罷,又看向林夕:“林夕,注意點,你剛出院!”
林夕點了點頭,抿唇不語。
墨肆年沉默著,像是在觀看一出大型舞台劇。
隻不過,他的目光,從白錦瑟開始說話起,就沒從她臉上移開過。
景向東捏著手裡的牌,指骨有點泛白,他看著白錦瑟,神情似笑非笑,帶著一點冷意:“白設計師,你叫地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