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嘖了一聲,給他麵前推了一瓶酒:“陪我喝點唄!”
墨肆年默不作聲的開瓶,倒酒,一飲而儘。
緊接著,他又倒了一杯,繼續喝,仿佛不知疲倦一般。
等到墨肆年喝到第五杯的時候,景向東終於傻眼了:“你不是來陪我喝酒的嗎?你怎麼自己比我喝的還凶!”
墨肆年沒有搭理他,又喝了一杯。
景向東挑眉:“你今晚還想喝醉?”
墨肆年倒酒的手一頓,微微僵住了!
是了,他不能再喝醉,在她麵前,表現出那副言聽計從的蠢樣子!
他想到昨晚喝醉後的場景,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,神色冷漠的靠在沙發上。
他昨天因為喝醉,跟白錦瑟算是和好了,而且,他得知她之前可能是因為季柔把口紅落在車裡了,態度才那麼冷漠,他心裡還暗暗高興了一天。
卻不成想,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。
這還是有生之年頭一次,墨肆年以為彆人很在乎自己,結果卻沒想到,人家根本沒把他當回事!
白錦瑟態度冷淡,大抵是因為不想被戴綠帽子吧!
畢竟,她心心念念喜歡的,可是她的學長。
想到這裡,墨肆年的神色越發的陰鬱了。
景向東就算是塊木頭,也察覺到墨肆年很不對勁兒。
他猶豫了兩秒,放下杯子:“又跟白錦瑟鬨彆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