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警官怔了怔,有些呆愣:“嗯?我不懂你的意思!”
墨肆年眸子眯了眯,一字一頓道:“白錦瑟是我老婆!”
張警官傻眼了,好半天才艱難的回了一句:“男女朋友啊!”
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想多了,法律上的!所以,希望你們加快案件調查進度!”
他說完這話,便直接打開車門上車,徒留風中淩亂的張警官。
回去的路上,兩個人都沒說話。
可每次紅燈的時候,墨肆年都會偷偷看墨肆年的手。
終於回到北苑一號,墨肆年忍無可忍,在她換完鞋,再次看過來的時候,沒好氣的開口:“你彆看我的手了,殘廢不了!”
白錦瑟被抓了個現行,神色有些窘迫,隻不過,還帶著紅紅的兔子眼,這副模樣,倒像是被人欺負哭了一般。
墨肆年立馬在心裡舉白旗投降,他努力好聲好氣:“你真的不用擔心了,我沒事的!”
白錦瑟盯著他受傷纏著的白紗布,神色難過,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哽咽起來:“怎麼可能沒事,你空手接白刃,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啊!我知道,肯定很疼的!”
墨肆年算是看出來了,他今晚救了白錦瑟,雖然讓白錦瑟難過的要死,可是,她也願意敞開心扉的關心自己了。
他眸子閃了閃,微微舒了口氣:“其實,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,我就不疼了!”
白錦瑟當然知道,他隻是想讓自己答應他一件事,所謂的答應一件事兒手就不疼,壓根就是瞎話,怎麼可能呢!
她問:“什麼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