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會她回家,他待在家裡抽煙,怎麼看,都是一下班就回來了。
這樣的節日,他居然沒有出門去跟朋友吃飯,簡直匪夷所思。
白錦瑟好像突然就通了一竅,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。
墨肆年這麼口是心非,早上那麼問,大抵是晚上想跟自己一起過節吧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,但是,麵對冷著臉的墨肆年,卻生不起氣來了。
她往前走了兩步,將手裡的花拿出來,笑著走向墨肆年:“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,你沒吃飯,當然跟我有關係了!”
墨肆年猛地抬頭瞪著白錦瑟,似乎有些生氣,尤其是看到她手裡的花時,臉色二更難看了。
怎麼著,她把這些破花帶回家,是想跟自己炫耀什麼嗎?
他死死地盯著白錦瑟精致的小臉:“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夫妻關係,還拿著這些花回來惡心我?”
白錦瑟一時間沒明白過來,有些懵:“什麼?”
墨肆年諷刺的輕嗤了一聲:“白錦瑟,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,你這麼會裝無辜呢?什麼?什麼你不知道嗎?你把彆的男人送你的花帶回家,你這是膈應誰呢?”
白錦瑟雖然知道墨肆年心裡有氣,可是,想到被他這麼誤會,她還是又氣又無語。
她盯著墨肆年看了兩眼,直接走過去,將白色的風信子扔在桌上:“你想多了,我吃完飯回來的時候,正好看到花店,給你房間買了一束花而已,你愛要不要!”
白錦瑟說完,就拿著自己的向日葵上樓了。
等墨肆年回過神來,白錦瑟已經上了樓梯。
墨肆年呆滯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風信子,又扭頭看了一眼白錦瑟的背影,有些難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