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走了,墨肆年把一束白色風信子插好,越看越覺得好看,房間似乎都充斥著淡淡的香味。
他伸手撥弄了一下白色的花苞,嘴角笑意越來越濃。
白錦瑟房間。
她找了一個細口長花瓶,將幾支向日葵插起來,擺放在角落裡,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。
白錦瑟看了兩眼,就去洗漱了。
結果,她剛卸完妝,開始洗臉,就聽見有人敲門。
白錦瑟快速的洗了把臉,水都沒抹,就打開衛生間門出去。
她一打開房間門,就看見墨肆年雙手環在胸前,懶懶的靠在門口,嘴角噙著一抹淺笑,態度跟之前的,簡直判若兩人。
白錦瑟挑了挑眉:“你這是......?”
墨肆年笑了笑:“沒什麼,就是過來看看,你在乾什麼!”
白錦瑟抿唇:“那你現在看到了,還有彆的事兒嗎?”
墨肆年眸子微微閃爍:“對了,你晚飯在哪裡吃的?”
白錦瑟癟嘴:“西廂月那邊,吃的湘菜,還有彆的問題嗎?”
墨肆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眼底的笑意漸濃,他勾了勾唇:“沒問題,隻不過,你既然送了我花,我當然要表示表示了!”
他這會心情可好了,尤其是想到,白錦瑟五點半下班,按照今天的堵車狀況,去西廂月那邊,至少也得一個小時。
再加上回家的路程,她在路上耽誤了就得有兩個小時。
現在才八點,這也就是說,她跟楚盛壓根就沒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