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目光深沉,臉上閃過一抹笑意:“主動親我一口!”
白錦瑟吃了口青菜:“那還是算了,你的要求這麼困難,我看我還是跟大家一起評選吧。”
墨肆年低笑出聲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:“我就知道,我家寶寶最講究公平公正了,不喜歡走捷徑,隻不過,既然你不親我,那我就隻能主動親你了!”
墨肆年說著,突然趁著白錦瑟看他,直接湊過去,摁著她的後腦勺,親了上去。
白錦瑟剛把嘴裡的青菜咽下去,就被墨肆年襲擊了。
她嗚嗚嗚了幾下,最後放棄了掙紮,漲紅著臉,被這人按在沙發上親個沒完沒了。
墨肆年放開白錦瑟的時候,看她臉紅的可愛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:“臉怎麼這麼紅呢?”
白錦瑟紅著臉瞪他:“憋氣憋的!”
她說罷,氣呼呼的看著墨肆年:“因為我剛才有話要說,人生沒有那麼多捷徑可走,這件事有捷徑,那彆的事情呢?以後我參加國際比賽,還有這樣的捷徑可走嗎?我不想讓走捷徑成為習慣,而且,你一開始不是說,讓我主動親你嗎?你怎麼自己撲過來了?”
看著白錦瑟氣呼呼的板著小臉,說的認真。
墨肆年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樣:“沒辦法,山不來就我,我隻能去就山了,誰讓我家寶寶占著老板娘的名頭,卻不願意使用特權呢?”
墨肆年說著,捏起白錦瑟的一縷頭發,玩的不亦樂乎:“隻不過,你剛才說的也對,人一旦捷徑走慣了,就很難再腳踏實地的做事兒,我家寶寶這麼公平正直,真是令我欣慰,隻是,我們家有你一個這樣做就夠了,我嘛,就不講究什麼公平公正了,隨心所欲就行了!”
墨肆年說著,就湊上前,在白錦瑟的嘴上親了親。
白錦瑟無語的看著他:“你確定你這不是在為自己的無賴找借口?”
墨肆年低笑出聲,白錦瑟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胸腔震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