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低頭,在白錦瑟耳邊低語:“看吧,我說的沒錯吧,他這副樣子,肯定非奸即盜!”
白錦瑟忍著笑,精致的小臉微微抽搐。
景向東已經走到他們麵前了,笑著說:“走吧,我已經訂好包廂了!”
白錦瑟看了他一眼,想到墨肆年說的非奸即盜,有些囧:“景向東,你怎麼突然想起請我跟墨肆年吃飯了?”
景向東腳步稍微一頓:“這不是很長時間沒見麵了,就想找你們兩口子敘敘舊麼!”
墨肆年嗤笑:“你確定隻是敘舊,那待會可彆給我們倆訴苦!”
景向東看了一眼墨肆年:“你又知道了?”
墨肆年挑眉:“聽了一線小道消息,不明真假!”
景向東忍不住撓了撓頭發,表情有些彆扭:“走吧,先進去,待會再跟你們說!”
白錦瑟也算是看出來了,景向東找他們,還真是有事兒。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,挑了挑眉,一臉老婆,我厲不厲害的表情。
白錦瑟嘴角抽搐了兩下,快步走進包廂。
他們坐下來,景向東也沒急著訴苦水,隻是先讓他們點菜。
等到點完菜,服務生走了,包廂裡隻剩下他們三個人,景向東這才蔫了吧唧的開口:“你們倆也不是外人,我就直接說了!”
白錦瑟盯著他,沒吭聲,等著他的下文。
墨肆年一副早就未卜先知的高人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