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捏著白錦瑟的手指頭,一個一個分著玩。
白錦瑟看了他一眼:“你倒是有心情玩,不擔心景向東了!”
墨肆年輕笑:“感覺你比我更有能力說服他!”
白錦瑟癟癟嘴,她才不信,墨肆年對待景向東,自然有他的方式。
隻不過,白錦瑟知道景向東的軟肋在哪裡,所以,也能一擊必中。
白錦瑟抿唇:“我知道林夕喜歡景向東,但是,發生這樣的事情,林夕卻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感情,這種情況下,受傷的隻會是景向東,如果他不能自我調節,那就隻能活該他受罪了,因為就算是林夕喜歡他,現在也不會管他!”
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!”
白錦瑟微微舒了口氣:“所以,我想跟你一起過來看他一眼,我怕他真把自己作死了,林夕以後會後悔,我隻是舍不得我閨蜜!”
墨肆年輕笑起來:“沒那麼嚴重!”
白錦瑟冷哼了一聲:“那還不嚴重,我們要是不來,他沒準能把自己餓死!”
墨肆年本來還挺擔心景向東的,聽到白錦瑟這些話,就忍不住想笑。
他勾了勾唇:“對,老婆說的都對!”
他的話剛說完,樓梯上就傳來腳步聲。
景向東和陳河一起下樓。
他洗了把臉,掛了胡子,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非常憔悴。
白錦瑟語氣不冷不熱:“我還以為,你就打算那副胡子拉碴,不死不活的樣子跟我們談話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