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似乎終於鬆了口氣,看著白錦瑟,眼底眉梢都帶著溫柔的笑意。
四個人一起下樓,卻分彆上了兩輛車。
林夕車上。
林夕跟白錦瑟說:“你聽到景向東剛才說的話了嗎?比我們早出門一會,就打算騙我們早就到了,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!”
白錦瑟勾了勾唇,聲音有些戲謔:“夕夕,你有沒有發現,提起景向東的時候,你話都變多了!”
林夕頓時格外的不自然:“有嗎?你感覺錯了吧!”
白錦瑟輕笑:“你說呢?”
林夕耳朵有些紅,專心開車不吭聲了。
白錦瑟看見跟在她們後麵那輛車,笑了笑:“其實,景向東應該隻是想讓你心軟,沒彆的意思!”
林夕輕哼了一聲,有些不自然:“那他就真的早過去兩個小時啊,就長了一張嘴!”
白錦瑟抿唇輕笑:“這不是待在家裡,能跟你距離更近一點麼!”
聽到這話,林夕的臉瞬間就紅了:“錦瑟,你怎麼變壞了!而且,你家墨肆年不也住在對麵嘛,還有,他怎麼知道我住處的,是不是你告訴他的?”
白錦瑟無辜的搖頭:“天地良心,我真不知道,他怎麼會住在對麵的!”
林夕哼哼了兩聲,顯然一點都不生氣。
後麵的車上。
墨肆年上了車,便閉目養神。
景向東看了他一眼:“我說你剛才出門,不會是故意挑的那個時間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