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砸完人,抽出襯衣口袋的手帕,慢條斯理的擦完手,扔進一邊的垃圾桶: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因為林夕和白錦瑟是朋友,所以,我看在林夕的麵子上,讓林深帶薪休假,承諾他傷好之後,繼續回恒瑞珠寶擔任設計總監一職吧!”
林母被砸懵了,剛才反應過來,還憤怒的抓狂,結果,聽到墨肆年這麼一說,臉色瞬間就變了:“你想乾嘛?”
墨肆年平靜的開口:“我不想乾嘛?但是,你要是再惹我,林深的工作,怕是也保不住,我想讓林深在這個城市找不到工作,太簡單了,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?”
林母有些恐懼,心裡卻不服氣:“你在威脅我?”
墨肆年冷淡的掃了她一眼:“用不著威脅你,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,太煩人的蒼蠅,我隻是一把拍死!”
林母終於沒了底氣,她看了看林夕,又看了看墨肆年:“林深因為林夕......”
“關我何事!”墨肆年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母。
林母到底是有些怕了:“林夕和白錦瑟是朋友!”
墨肆年冷笑了一聲:“這麼七拐八拐的關係,更跟我沒關係了!還有,你要是再胡扯,林深的醫療費用,都不會再有人報銷!”
林母一臉備受打擊的模樣,終於不敢再說什麼話了。
墨肆年說完,拉著白錦瑟的手就走。
林夕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林母,也被景向東拉著離開了。
景向東邊走邊低聲安慰她:“你放心,肆年就是那麼說說而已,不可能真的開除林夕,不給他支付醫療費的!”
林夕低斂著眸子:“我知道!”
墨肆年明顯是氣極了,嚇唬林母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