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驅車離開。
半路,他接到紫苑那邊的電話:“墨先生,地下室那個女人,她咬舌自儘!”
“沒死吧?”墨肆年挑眉問。
下屬說:“沒有,我及時發現,打了一劑鎮定劑!”
墨肆年神色晦暗不定,上次咬舌自儘,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吧,還不長記性!
他冷哼了一聲:“既然她這麼喜歡咬舌自儘,那就割了吧,人沒有舌頭,也可以活的好好的!”
墨肆年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
他很清楚,無論怎麼折磨宋瑾,他跟白錦瑟都不可能回到過去,秦無端也不可能死而複生。
可是,就算是如此,他也不會讓宋瑾好過。
......
臨近下班,白錦瑟接到墨肆年的電話。
“白小姐,我記得......昨天晚餐,你放了我鴿子,對吧!”墨肆年一副明知故問的語氣,聽起來很是無辜。
白錦瑟一愣:“這......我這也不算是放鴿子把,墨先生明明知道,我當時有事情,所以才臨時離開的!”
“這是白小姐自己的事情,我無權乾涉,隻不過,無論如何,我們合作,這頓飯必須是要吃的,這是我對合作夥伴最起碼的態度,我已經在你們工作室門口了,白小姐什麼時候能出來?”墨肆年說的冠冕堂皇,擺明了我已經到了,不管怎麼樣都得吃頓飯,完全趕鴨子上架。
白錦瑟皺眉:“可是......我今天也有事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