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點了點頭。
等到白錦瑟和林夕離開後,客廳旁邊,陸修言房間的門被打開,墨肆年麵無表情的走出來。
剛才,墨肆年就站在一門之隔的臥室裡,門還打開了一條縫隙,聽到了陸修言跟白錦瑟的所有對話。
陸修言看了他一眼:“墨先生,想必你剛才也聽到了,她並不願意被催眠,隻不過,我也能理解她的想法,可能跟白小姐的經曆有關,我感覺......她這個人,潛意識裡,很沒有安全感!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,神色晦暗:“我知道!我先走了,等她決定好,記得告訴我!”
陸修言點了點頭,目送墨肆年離開。
......
話說,就在林夕讓白錦瑟看病的時候,墨素素接到了餘青青的電話。
墨素素的情緒有些低落,自從那次跟墨肆年吵過一次之後,她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憔悴下去了。
她何嘗不知道墨肆年在乎白錦瑟,可是,秦無端和墨肆年對自己這個當母親的來說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秦無端為救白錦瑟而死,她隻要想到白錦瑟,就會想起這件事,更何況看到她本人,可是,墨肆年卻一副非白錦瑟不可的樣子,她每每想到這糾結難過的事情,隻覺得心臟絞痛的厲害。
白錦瑟六年後再次出現,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自己心口。
她也不是不想讓墨肆年跟自己喜歡的人雙宿雙歸,可是,那個人卻是間接害死秦無端的人,隻要一想到她的無端,她就感覺像是有人在拿刀,一刀一刀剜她的心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