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不說話,趙炎被他看得不自在,隻能僵著臉:“還沒查出什麼,隻不過,能確定這個海鮮廠,這次出事的時候,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海鮮廠的負責人,估計是個炮灰,而且被拿捏住了什麼把柄,一句話也不為自己申辯,我們的人現在還在繼續調查,隻不過......目前還沒什麼眉目!”
墨肆年皺眉:“你去跟蹤的那個人呢?”
提到這個,趙炎神情就變得很是愧疚:“當時他一摁遙控器,說要魚死網破,我就急了,腦子裡懵了幾秒,扭頭去看海鮮廠那邊,等我反應過來,那......那孫子已經跑了,警方和我們的人,都在找他呢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微微搖頭:“那就先查吧,還有彆的事兒嗎?”
他才剛醒,隻覺得後背越來越疼了,墨肆年向來不喜歡在外人麵前表現自己的脆弱,隻是悶聲道:“沒事的話,你回酒店去吧,醫院有護工和醫生,沒你什麼事!”
趙炎有些猶豫:“墨總......我......”
看著他這個樣子,墨肆年忍不住皺眉:“還有什麼事兒,直接說,彆這麼猶猶豫豫的!”
趙炎深吸了一口氣:“那我說了,您先彆激動!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的眉心一跳,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趙炎被墨肆年的目光看的備有壓力,但是,他還是硬著頭皮把銘城的事情說了一遍:“墨總......您放心,雖然尤廣庭想要綁白小姐過去,但是,我們的人都沒動手,白小姐就自己把人解決了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已經冷著臉,強撐著身體坐起來了。
他疼的眉頭皺的厲害:“訂最快的機票,回銘城!”
趙炎都要哭了:“墨總......醫生說了,您這傷,至少也得趟一周,您彆為難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