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大哥說他可能彆有圖謀,所以,自己不能表明身份,打草驚蛇,如果真的是他說的那樣,那陸修言千金難請,突然這麼巧合回國幫你治療,就有待深究了!”
白錦瑟神色微變:“你是說,他有可能給我催眠的時候動手腳?”
墨肆年緊抿著唇:“我還不確定,隻是有點擔心,隻不過,第一次催眠治療,他就算是真的想做什麼,我就在外麵,他也不會輕舉妄動!”
白錦瑟想了想,肯定了他的話:“反正我有意識的時候,他都挺正常的,隻不過......我本來就沒什麼安全感,想到催眠就很排斥,而且......陸修言給我的感覺,的確有幾分怪異,他好像沒什麼其他情緒,麵對人的時候,要不就麵無表情,要麼就是溫和的笑,仔細想想,真的有點不正常!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的手抬起來,抓住了白錦瑟的手,輕聲安慰:“沒事,不管什麼時候,我都會陪在身邊的,陸修言那裡,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,你不用太擔心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:“我信你!”
這三個字,讓墨肆年忍不住動容,他握緊了白錦瑟的手:“來,給我纏紗布!”
白錦瑟點點頭,纏紗布的時候,兩個手像是小心翼翼的從背後環抱著墨肆年一樣,白錦瑟臉有點發紅。
她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,開口問尤家的事情:“尤老爺子今天跟你見麵,沒出什麼事情吧?”
墨肆年搖了搖頭:“尤廣庭是個狠人,但是,他也是個識時務的,這次的事情,他手段狠辣,但也付出了代價,之後應該不會再輕舉妄動了!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微微鬆了口氣:“那等你傷好一點,我們接棉花回來,我跟棉花說了,這次再見麵,讓他見到他爹地!”
墨肆年有些吃驚:“你告訴他了?”
白錦瑟笑著點點頭:“嗯,我告訴他,找到他爹地了,隻不過,我沒有說,他爹地是誰!”
墨肆年剛才明顯很緊張,聽到這話,他似乎微微鬆了口氣。
白錦瑟笑著調侃他:“怎麼?你還怕你兒子不成?”
她說著,再次環抱著墨肆年,纏新的一圈紗布,墨肆年突然使壞,直接拉住她柔軟的手,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:“我怕不怕兒子,你不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