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自信和淡定,坦然和從容,都是屬於秦無端的,是屬於那個他看著二十幾年的大兒子的。
秦鎮眼睛瞬間就酸了,他總算是明白墨肆年昨晚那些話的意思了。
秦明晨平靜的坐在了秦鎮旁邊,隔著的一個座位上,白錦瑟在墨肆年旁邊坐下來。
墨肆年見她神色有幾分擔憂,忍不住伸手握著她的手,看了她一眼,仿佛在說,彆擔心。
秦明晨神情平靜的看著秦鎮,眸色有幾分幽深,他開口道:“我現在叫秦明晨!”
他明明隻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,可是,秦鎮卻能把他的話理解出更多的含義。
他怕自己不會相信接受他現在的身份,所以,沒有稱呼,隻是簡單的說了他現在的名字,秦鎮隻覺得心裡難受的厲害,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苦澀:“你是......無端?”
秦明晨笑了笑:“如果您相信,我就是,如果您不相信,我說再多,您也是會懷疑的,不過,我知道您是個嚴謹的人,就算是跟肆年說的一樣,您一開始做了親子鑒定,相信那個長得跟我以前一樣的人,是您的兒子,可是,當年火化的事情,您心裡還是有無數的猜測和懷疑,我說的對嗎?”
秦鎮聽到這話,微微歎了口氣:“我隻是在僥幸,當年因緣巧合,被袁封一刀封喉的人,不是......”
秦鎮說著,沉默了下來,他都不知道,該怎麼當著秦明晨的麵,說秦無端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