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他自認為對楚修辭有養育之恩,楚修辭又放棄了報仇,看開了這件事,就算是有朝一日,他得知真相,按照他對然然的喜歡,以及沈家的養育之恩,應該會釋懷的!
想到這裡,他笑了笑:“我完了問問然然的意思,再給你答複,怎麼樣?”
楚修辭點點頭:“應該的!”
......
楚修辭從沈葉柏書房出來,就看到陸修言打了好多電話。
他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,再次睜開眼睛,眼裡已經恢複一片冷漠。
他出了沈家彆墅,上了車,車子一路開向不知名的地方,到了一片他都不清楚究竟是哪裡的荒地,才停了車,降下車窗。
他點了一根煙,手肘撐在車窗上,看著夜裡荒蕪的荒野,隻覺得,內心如同荒野一般荒蕪。
在提出跟沈町然結婚的那一刻,他的心......可能已經徹底麻木了,甚至......死了!
他如今隻想報仇,隻想為了報仇活著!
過了許久,他才回撥陸修言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一聲,陸修言就接了:“喂,哥,你在哪裡呢?今天到底怎麼回事,現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了,我要見你!”
楚修辭說:“不用見了,就在電話裡說吧!”
陸修言那邊沉默了幾秒:“哥,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?”
楚修辭沒回答,反問道:“你身上傷的怎麼樣?現在在醫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