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渾身上下散發著陰霾的氣息。
白錦瑟眼睛有些泛紅,可是,她的神情依舊很固執:“我是明白的啊,我也知道,我們用的手機,是為了減少彼此的隱瞞,可是......今天下午的事情,我覺得跟這個......也沒多大關係啊,而且......我當時的確沒辦法躲開!”
白錦瑟其實也覺得有些心虛,可是,想到墨肆年讓她不管杜嫣然的死活,她就難以接受!
當然了,她也知道,墨肆年說的這個彆人,並非隻是指杜嫣然,是想讓她在以後,在這種事情上長記性。
可是,她還是固執的想就事論事,說說今天下午的情況。
墨肆年聽到白錦瑟這麼說,攥著她的胳膊微微用力:“白錦瑟!你彆惹我發火,你是知道的,我向來是寧願自己受傷,也不願意你受傷,如果今天下午我在場,我肯定會替你擋那一下,或許你很孝順,不願意杜阿姨受傷,可是,我這個人自私,說出來,我也不怕你覺得我涼薄,我能接受杜阿姨受傷,但是,我不能接受受傷的那個人是你!而且......這種事情,你居然也瞞我!”
墨肆年說完,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錦瑟,眼底沉沉的墨色濃的化不開,直接鬆開她的胳膊,轉身往樓上走了。
白錦瑟一個人站在原地,不吭聲了。
她下午快下班的時候,迫不及待的想見墨肆年,可是,她沒想到,最終能弄成現在這樣。
這還是他們六年後重逢,第一次這樣吵架!
墨肆年生氣,其實,她也是難過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