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根本不知道公司裡有關白錦瑟的議論,公司裡的人隻知道,他代表恒瑞珠寶,跟思弦珠寶工作室達成合作,卻沒人知道,他跟白錦瑟已經低調的領證了。
隻不過,白錦瑟走了沒多久,墨肆年就撥通了墨五的電話。
安排人保護白錦瑟的事兒,都是墨五安排的。
電話很快就接通了,墨肆年靠在辦公椅上,扯了扯領帶,露出性.感的喉結,聲音卻淡漠的厲害:“墨五,今天......錦瑟有沒有遇到什麼異常的事情?”
墨五那邊一愣,立馬搖頭道:“先生,沒有什麼異常情況,白小姐今天一直在工作室裡,除了午飯時間,在附近的咖啡廳吃了點東西,然後,就一直在工作,對了,如果非要說異常,就是剛才來了您公司!”
墨肆年聽到墨五的回答,眉頭皺了起來。
他相信,墨五是不會無緣無故騙自己的,那白錦瑟有什麼煩心事兒呢?
而且,還不願意告訴自己!
沒錯,墨肆年非常確定,白錦瑟肯定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兒,他跟墨五說了兩句,就掛了電話。
他伸手捏了捏眉心,打算先處理完手邊的事情,儘快下班,回家陪秦思弦,等明天見了白錦瑟,她心情好點的話,再問一問今天到底怎麼了。
打定主意,墨肆年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狀態。
......
白錦瑟從秦氏集團出來,驅車直奔齊默默住處。
隻不過,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,有些事情,你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了,可是,你越是不想去想,它好像就越是無孔不入的鑽進你的大腦。
白錦瑟現在就是這種狀態,本來,她也沒把許繁星放在心上。
可是,因為之前在秦氏集團看了一眼許繁星,心情不怎麼美妙,她讓自己彆去想,結果,越發亂想的厲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