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笑了笑:“你跟我道什麼歉!這次的事情,我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啊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抱著她的腰,手瞬間微微用力:“可是......我讓你置身危險當眾了!”
白錦瑟忍不住伸手,撫著他的後背,輕輕安撫:“可是......我們誰都沒想到,許繁星居然會得這樣的......病,說實話,我真的沒想過,有些會會把自己的想象當成現實,仔細想想,她還怪可憐的!”
墨肆年皺眉:“你同情她?”
白錦瑟搖頭:“不是,我隻是有些感慨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罷了!”
墨肆年輕哼了一聲:“我還以為,你要給她說情呢!”
白錦瑟失笑:“我沒那麼聖母,她可是要害我的,就算是得病了,那那個得病的她,也是想要置我於死地的,我怎麼可能給她說情,說句惡毒的話,瘋狗就應該拴起來,而不是放出來隨便咬人!”
墨肆年鬆開懷抱,手放在她的肩膀上,接了一句:“精神病就該關進精神院裡,而不是放出來,隨便害人!”
聽到這話,兩個人相視一眼,都笑了出來。
墨肆年問:“許繁星和張秘書被送給警方那邊報案了,我已經讓人盯著那邊的程序了,一定會讓她們受到應有的懲罰,隻不過......許繁星的父母......”
白錦瑟眸子閃了閃:“他們當時放快遞的時候,知不知道許繁星想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