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的手瞬間用力,聲音低沉壓抑:“老婆,我有點不想忍了?”
林夕不解,挑眉道:“忍什麼?”
景向東低頭,在被窩裡親了親她的額頭,聲音沙啞:“你說呢?寶貝!”
林夕的身體微微一僵:“你不是說,要睡覺了嗎?”
景向東低低的歎了口氣,說:“我那是怕你生氣......”
他說完,直接對著林夕的唇親了下去。
被子裡的溫度,節節攀升,一時間,春意愈濃......
......
白錦瑟洗完澡出來,就發現墨肆年不在臥室。
她知道墨肆年最近工作多,直接去書房找他。
她以為墨肆年正在工作,結果,她打開書房門,看見墨肆年正拿著毛筆寫字。
白錦瑟有些吃驚:“我還以為你工作呢,大晚上的怎麼想起練字了?”
墨肆年抬眸看了她一眼,招招手:“過來!”
白錦瑟走過去,這才發現,墨肆年哪裡是在練字啊,他分明是拿著毛筆寫結婚請柬呢!
墨肆年見白錦瑟發呆,拉著她的手,拉到自己麵前,將筆遞到她手裡,從身後半抱著她,握著她的手,低聲道:“我們倆一起寫!”
白錦瑟有些哭笑不得:“我們倆寫的,能看嗎?”
墨肆年勾了勾唇:“我記得你以前的毛筆字寫得挺好,我寫得也不賴,我們倆一起寫,一定可以寫得更好!而且,寓意也好!”
白錦瑟忍不住笑出聲:“還有你這種說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