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也帶她去看了,醫生說沒問題,懷孕嗜睡很正常,具體因個人.體質而已,讓他們平常心對待就行。
白錦瑟也怕自己照顧不好自己的身體,進而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。
她跟沈町然說了一聲,便跟著墨肆年離開了。
回家的路上,白錦瑟想起剛才靈堂裡,楚修辭跟沈町然說的那些話。
她看了一眼墨肆年,忍不住開口:“你說,楚修辭到底是怎麼想的,他是覺得,沈町然現在還有可能跟他在一起嗎?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可能人不到最後一刻,仍然願意自欺欺人,做垂死掙紮!”
白錦瑟抿了抿唇:“那你覺得,如果明天沈町然跟楚修辭徹底決裂的話,他會怎麼做?”
墨肆年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白錦瑟歪著頭,盯著墨肆年的俊臉:“是我先問你的,你把皮球拋給我,這算怎麼回事啊!”
墨肆年笑了笑:“沒有,我隻是覺得,按照你的性子,如果有人敢這樣對你,你肯定跟他決裂,如果這個人換做是我......”
墨肆年沉吟了一聲,才看了一眼白錦瑟:“我感覺自己不可能那麼做!”
白錦瑟一怔,神色有些微妙:“我正經問你話呢,你好好回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