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勾了勾唇:“我懷裡啊!”
白錦瑟臉一紅,有些惱羞成怒:“你平時在公司的冰山臉,怕是裝出來的吧!”
她是真沒想到,墨肆年突然這麼不正經。
墨肆年輕笑了一聲,沒忍住移過去,將白錦瑟的手握住:“我隻對你這樣!”
白錦瑟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,明明是瞪人,卻臉蛋紅紅的,愣是讓墨肆年看出滿臉風情,心裡有些躁動。
隻不過,墨肆年也知道,白錦瑟現在的情況,他能不亂來,還是儘量少亂來,他握緊白錦瑟的手,低聲道:“對了,你剛才說,要跟我談什麼事?”
墨肆年本來還以為,白錦瑟是放心不下沈町然那邊的事情。
結果,白錦瑟開口,說的卻是另一件事。
她說:“剛才棉花跟我說,他這段時間吃藥,感覺譚叔叔的哮喘治愈藥很管用,他還說,如果他能徹底治愈哮喘,他想去讀大學!”
墨肆年愣住了,好半天,他才神情複雜的開口:“我剛才還說,讓他彆失去孩子的樂趣和童真,他以後真要去了大學,身邊一個同齡人都沒有......”
墨肆年神情複雜的,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。
白錦瑟自然明白墨肆年的意思,她抿了抿唇:“你說的這些話,我何嘗不明白,但是,你反過來想想,子非安知魚之樂?我們都不是棉花,沒有資格替棉花決定,我們覺得他去上大學,可能會失去童真樂趣,會不開心,可是,你有沒有想過,他待在幼兒園,也不開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