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方池這些年,彆的沒學會,表麵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。
這不,電話一打通,他就笑眯眯的開口道:“肆年啊,我是你二外公,你還記得我嗎?”
墨肆年冷笑了一聲,還二外公,他可隻有一個外公,那就是墨方城。
隻不過,伸手不打笑臉人,強龍不壓地頭蛇,礙著這兩個原因,墨肆年還算是給了他幾分薄麵:“二外公,你有事嗎?”
墨方池聽著墨肆年冷冰冰的聲音,心裡不悅,聲音卻更加慈祥了:“是這樣的,我聽人說,你已經接手了你外公手裡的股份,有這回事嗎?”
墨肆年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:“你聽誰說的?你人脈還挺廣啊!”
墨方池:“......”
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,這話讓他怎麼接!
墨肆年不按常理出牌,把墨方池氣的不輕,但是,他這麼多年的表麵功夫,也不是白裝的。
他的語氣格外包容,儼然就像是一個長輩對不聽話的小輩說話:“肆年啊,瞧你說的這話,這不是我得知你來蘭城了,猜測的麼!”
墨肆年壓根不想跟他虛與委蛇,倒是想懟他:“你怎麼知道我來蘭城了,我沒看出來,二外公對我的行程,這麼關心!”
墨方池心裡想罵人,嘴上依舊笑眯眯的:“我這不是挺書琪那丫頭說的嘛,你可能不知道吧,書琪那丫頭,跟你外公關係好,你外公可疼她了,我今天碰到她了,聽說她去醫院了,卻沒見到你外公,我這才知道,你來了蘭城啊!說真的,你可彆欺負人書琪,小心你外公病好了之後,找你小子算賬呀,這幾年,書琪那丫頭對你外公,那可真是孝心有加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