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吐了吐舌頭:“這不是......也算體力勞動麼!”
兩個人走到臥室門口了,墨肆年低頭,在她耳邊說了一句:“那我待會也想進行體力勞動,你答不答應?”
白錦瑟:“......”
這算不算光明正大耍流.氓?
墨肆年見白錦瑟臉有些微紅,不吭聲,輕笑著握住她的手,推開門。
結果,門更推開,秦思弦房間門打開了。
他眨了眨眼,看著牽著手的白錦瑟和墨肆年,忍不住喊了一聲:“爹地,媽咪!”
白錦瑟以為他餓了,立馬拋棄墨肆年,轉身就向著寶貝兒子走去。
墨肆年看著空蕩蕩的手心,忍不住磨牙,這個小女人!有兒子的時候,他就是根草!
白錦瑟不知道墨肆年的心理活動,她此刻擔心的看著秦思弦:“怎麼了?棉花,是不是餓了呀?”
秦思弦搖搖頭:“沒有,媽咪,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,想跟媽咪商量一下,我害怕自己明天忘了!”
白錦瑟哭笑不得:“什麼事啊?還怕自己忘了!”
秦思弦猶豫了一下,才開口說:“我想學習跆拳道!”
白錦瑟的臉色微變,墨肆年也大步走過來,沉聲道:“棉花,這個不行!”
他們倆都知道,秦思弦的身體狀況,究竟怎麼樣,又怎麼可能讓秦思弦學習這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