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摟著白錦瑟,手裡摩.挲著她一縷頭發:“要不然......我們現在除掉她!”
墨肆年的語氣很淡,表情就跟說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。
白錦瑟嘴角抽了抽:“可是,她隻是在背後搬弄是非,但具體並沒有出手做什麼犯法的事情!而且,墨鐘才今天來找我們,不光是想讓我們放過墨子濤,更重要的是,想讓我們對付墨書琪,好為他出口氣!我們真的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嗎?”
白錦瑟也覺得墨書琪這人留不得,但是,墨書琪好像沒有越過那條線,卻好像一直在那條線邊緣躍躍試探!
白錦瑟不是那種黑白不分的人,如果一個人腦子裡想過害你,慫恿過彆人這麼做,但是,她卻沒有付諸行動,你就要她的命,未免有些殘暴。
更何況,這是墨鐘才希望的,白錦瑟心有反骨,偏偏就不想這麼做了!
墨肆年聽到白錦瑟的話,眸子沉了沉,思索了片刻,開口道:“那我們就提防墨書琪,作壁上觀,看看他們要整什麼幺蛾子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:“也行,反正我現在還忙著啟信項目呢,沒那麼多的功夫搭理他們!”
墨肆年勾了勾唇:“如果有搞不定的地方,可以跟我求助!”
白錦瑟眨了眨眼:“你確定?”
墨肆年挑眉:“這有什麼不確定的?”
白錦瑟眼底閃過一抹笑意:“你要是能搞定,之前怎麼沒那些啟新項目!”
墨肆年看出白錦瑟眼底的戲謔,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軟的耳垂:“我說公司人心不穩,我沒有騰出精力去處理這些,你信嗎?”
白錦瑟笑著挑眉反問:“你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