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,在放走景可可之前,他打電話給易學文的父親:“易董,我打算放走景可可!”
聽到這話,易父的聲音當時就變了:“你咋那麼能放走她,她禍害了那麼多人,你就這樣放了她?”
隔著電話,墨肆年仿佛都能聽到易父的憤怒和難以置信。
墨肆年聲音淡淡的:“易董,你大可不必激動,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,我不會再針對景可可這件事做什麼了,因為我們家所有人的檢測結果都是陰性,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,至於你們家那邊什麼情況,你自己決定就好,景可可現在正關在藍天公寓裡,我電話給你也打了,怎麼決定,在你!”
最後六個字,墨肆年說的很慢。
易父能在蘭城創下這麼大的家業,自然不是蠢貨,他一聽墨肆年的話,當即就明白了。
他笑了一聲:“所以,墨總這是在給我釋放好意嗎?”
墨肆年麵無表情:“你可以這樣想!”
易父笑了笑:“墨總的禮,我收到了,我很喜歡,我肯定會讓那個景可可......”
墨肆年打斷他的話:“這些話,易董就不用告訴我了!”
易父愣了一下,笑了一聲:“好,我什麼都不說了!我也要去忙了!”
他格外的強調了那個忙字,墨肆年自然知道,他急著去布下天羅地網,抓景可可!
墨肆年麵無表情的“嗯”了一聲,就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