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實在想不出來,除了易學文,還會又誰下手殺景可可。
墨肆年在黑暗中,都能想象到白錦瑟苦惱的小表情,他忍不住寵溺的親了親白錦瑟的鼻尖:“傻瓜,彆想了,就是他!”
白錦瑟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手:“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反問我?”
墨肆年聲音低沉:“警方都沒查出來是誰乾的,這種無憑無據的話,我們還是不要說!就算是心裡有想法,也不要輕易說出來!”
白錦瑟愣了愣,才歎了口氣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隻不過,我就是想不明白,之前易學文隻是驗血是陽性的,不是還沒進行確證試驗麼,他為什麼會......”
聽到白錦瑟欲言又止,墨肆年低聲道:“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,這個世界上,凡是未知的事情,都是不受控製的,所以,你也彆多想了,而且,易學文最終確診了,景可可她死的也不冤!”
白錦瑟抿了抿唇:“你說的話的確有道理,可是,我忍不住想啊!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,低笑了一聲:“是嗎?那我們做點彆的,你就不想了!”
白錦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:“做什麼啊?”
墨肆年突然翻身,親了親白錦瑟的耳垂。
白錦瑟身體敏感的抖了一下,瞬間明白了,黑暗中,她紅著臉去推墨肆年,可在墨肆年看來,這更像是欲拒還迎。
很快,主臥就傳來曖昧動人的聲音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