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打斷她的話,低聲道:“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被撞死的人的兒子,真的受杜遠指使,他隻要說不願意告於成,甚至願意要一些錢,就放過於成,而杜遠又好心的幫於成出了這筆錢,再加上律師出手,你說......於成還會繼續在裡麵嗎?”
白錦瑟沉默了片刻,才艱難的開口:“可那是一條人命啊!”
墨肆年語氣幽深:“可是,我也說過,被撞的人得了癌症,已經晚期了,就算是沒有被撞,也堅持不了多久!”
白錦瑟緊繃著小臉:“所以,杜遠給於成設了一個圈套,於成已經鑽進去了,卻不自知,對不對?”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難看的表情,微微點頭:“根據我調查的結果,應該是這樣,你還想幫他嗎?”
白錦瑟盯著酒店大門,沉默了許久,開口道:“墨肆年,我們去宴會上看看,我想問問於成,他到底是怎麼想的,如果他願意改過自新,我可以給他一次機會!”
墨肆年知道,白錦瑟肯定是心軟了,畢竟,於成是於豐的兒子,於豐對白錦瑟的那些關心和愛護,做不得假。
他也不想讓白錦瑟為難,便點了點頭:“好,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,如果他自己抓不住,就是他的問題了,你也不要再為難自己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:“不會的!”
墨肆年這才拉著白錦瑟的手,向著酒店門口走去。
杜遠正在指揮人,拆掉外麵搭建的露.天捐款台,結果,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去而複返。
看到白錦瑟那張笑臉,杜遠的眼神都亮了。
他快步追上去,在酒店門口,喊住了白錦瑟和墨肆年。
他笑著說:“阿錦,你不是說不參加宴會嗎?”
白錦瑟麵無表情的睨了他一眼:“我們改主意了,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