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一早就得到消息,杜遠又去白錦瑟工作室那邊了,他一直等著白錦瑟聯係自己呢,結果,等了一天,白錦瑟也毫無反應。
他真的是又憋屈又忍不住生悶氣。
白錦瑟可太了解墨肆年了,一看他這表情,就知道他在想什麼,她忍不住勾唇低聲道:“墨肆年,你怎麼遇到這種事兒,也跟小孩子一樣,你也不想想,他今天在我工作室外麵賴了一上午,我能讓你浪費時間跟他耗嗎?他死皮賴臉沒有自知之明,就算是我們倆秀死恩愛,你再跟他說無數遍,他也是那樣!”
墨肆年心裡彆扭的厲害,聽著白錦瑟罵杜遠,他心裡舒服的不行,可是,聽到白錦瑟說的這麼篤定,仿佛很了解杜遠一樣,他心裡就特彆不舒服。
他看了一眼白錦瑟,悶聲道:“你倒是挺了解他的!”
白錦瑟:“......”
麻蛋,這醋你也吃?
她無語的看了墨肆年片刻,沒好氣的伸手攬摟著他的脖子,嬌.聲道:“你......不許再生氣了,我還有彆的事情跟你說呢!”
墨肆年挑眉:“什麼事兒?”
白錦瑟低聲道:“我不是讓陳越盯著於成了嘛,沒想到,今天他就給了我一個驚喜!”
墨肆年眸子眯了眯:“什麼驚喜?”
白錦瑟低聲,將陳越說的那個計中計,跟墨肆年說了一遍。
墨肆年輕哼了一聲,沒什麼表情,也看不出他的具體想法,他薄唇微啟道:“你倒是好,還養了一個雙麵間諜!”
白錦瑟忍不住癟了癟嘴:“墨肆年,你好好說話,你今天......怎麼就這麼酸呢,你那邊還有一個秘書辦的女人呢,我可沒說過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