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媛用力的咬著嘴唇,嘴唇被她咬出牙印,一道泛白的痕跡,她艱難的深吸了一口氣,開口道:“魏總,您知道的,杜遠如果出了事兒,易家和淩家,都不會坐視不理的!”
這些年,蘭城墨家獨大,為什麼其他三家還能獨占一席之地,就是因為這三家,表麵看不出來,背地裡卻相互聯係結盟,一家有難,兩家支援,畢竟,唇亡齒寒的道理,大家都懂,如果不是這樣相互結盟的話,他們三家早就被墨家侵吞了!
魏正陽聽到徐媛的話,沉默了兩秒,語氣不冷不熱:“你能想到這個,也算是有點腦子,隻不過......杜遠出事兒又不是杜家出事兒,動不了杜家的根基,其他兩家,反應不會太大,而且,杜遠覬覦人墨肆年老婆,我們難道就不能解墨肆年的手,去對付打壓杜遠麼!到時候,杜遠出了事兒,什麼都栽贓給墨肆年,這不是兩全其美,反正那三家也沒幾個聰明的,未必看得出來!”
徐媛聲音苦澀:“可是......墨肆年那種人,是我們輕易能得罪的嗎?”
魏正陽有些不耐煩:“你怕什麼,反正你昨晚這些事情,自然會有人送你離開,到時候,也沒有人能查到你的頭上,隻要找不到你,誰知道你是我的人!你儘快動手,彆給我找那麼多的借口,我的耐心有限!”
魏正陽那邊說完,就直接掛了電話。
......
白錦瑟從醫院出來,到了工作室,才打電話給墨肆年。
墨肆年這會估計不是很忙,聲音懶懶的,那邊還有文件翻動的聲音,聽著像是在一邊打電話,一邊看文件。
他接通電話就問:“你跟於豐看完於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