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放下手裡的東西,轉身將他推開:“滿身的香水味,你自己聞不到嗎?”
白錦瑟倒是不覺得墨肆年去廝混了,隻是這個味道,她著實不喜歡的緊,香水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,讓白錦瑟鼻子不舒服的厲害。
墨肆年抬起胳膊,自己聞了聞,什麼都沒聞到。
估計這就跟自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,是同一個原理吧,隻不過,墨肆年本來就有點小潔癖,看到白錦瑟這麼嫌棄,就意識到自己身上肯定有味道。
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發:“彆做出這麼嫌棄的表情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嫌棄我呢!”
白錦瑟癟癟嘴,忍不住伸手擋了擋鼻子:“就是嫌棄你呢,怎麼帶了這麼一身味道!”
墨肆年哭笑不得:“我還換了一身衣服呢,聽你這麼說,景向東回家,豈不是要被林夕揍一頓!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,墨肆年穿的衣服,的確不是早上離開的那一套。
她的臉色當時就不怎麼好看了:“你為什麼換衣服?”
不怪白錦瑟多想,這些酒桌上起哄鬨騰,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!
墨肆年一看就知道她想多了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:“你啊,想到哪裡去了?我要是真的做了壞事,敢穿成這樣回來嗎?”
白錦瑟挑眉看著他:“所以,我這不是更好奇了嗎?”
墨肆年眼底帶著濃濃的寵溺:“知道你好奇,隻不過,還是等我先換了衣服再說吧,不然,你一會又該嫌棄我了!”
白錦瑟癟癟嘴,完全沒否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