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墨肆年,語氣誠懇:“墨總,想必你也看得出來,我是真心實意道歉的,杜臻珠寶是我們的誠意,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,您放心,我以後肯定會好好教育小遠的,絕對不會再讓他招惹您!”
杜遠看著父親低三下四的樣子,心裡憋屈到了極點:“爸,他到底拿什麼威脅您了,您沒必要對他這麼客氣,他憑什麼?”
杜昌武氣的額頭青筋暴起:“你給我閉嘴,能不能管好你的嘴!”
杜遠不服氣的瞪著杜昌武,最終還是乖乖閉嘴了。
墨肆年無疑跟杜遠這種垃圾計較,他要對付杜遠,多得是法子,這次他的目的很明確。
他看了一眼杜昌武:“如果這就是你的誠意,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!”
杜昌武額頭冷汗直流,墨肆年都沒鬆口,他趕走嗎?
他咬了咬牙:“墨總,您想要什麼,直說吧,我......儘力而為!”
不管怎麼樣,他都不能坐牢,不能讓那些東西暴出去,等這次跟墨肆年談妥了,他回去就想辦法處理這些東西,銷毀所有證據。
墨肆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昌武:“看來,杜總還是個明白人,這樣吧,你跟杜遠把這份合同簽了,這份證據,你可以帶走,我這邊也不會有備份!”
杜昌武沒有計較墨肆年到底有沒有保留什麼證據,他先把墨肆年說的合同拿過來看。
看了一個標題,杜昌武就意識到不妙,等到他看完,搶過杜遠手裡的掃了兩眼,整個人臉色都變了:“墨總,你這是打算讓我傾家蕩產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