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沉默了兩秒,才開口:“你打算怎麼做?”
墨肆年眸子微微閃爍:“你想讓我怎麼做?”
白錦瑟說:“我還是想聽聽你的看法!”
墨肆年神色有幾分危險:“我總覺得,是我來了蘭城之後太仁慈了,才會讓他們覺得,我們這麼好欺負,才會一次次的欺負到我們頭上,既然有人不仁,那我何必跟他們客氣!”
白錦瑟眨眨眼:“所以呢?”
她是猜到墨肆年這次發狠了,隻不過,她也不會阻止,如果不是她反應快,她極有可能被毀容,甚至連姓名都保不住,她又怎麼可能心慈手軟呢!
墨肆年沉沉的看著白錦瑟,薄唇微啟:“徐媛是杜遠的女人,你說,杜遠如果知道,徐媛要害你,他會是什麼反應?”
白錦瑟瞳孔微微一縮:“你的意思是,讓杜遠處置徐媛?”
墨肆年想到杜遠,冷哼了一聲:“我需要他給我一個交代!”
如果這個交代不能讓他滿意,那他隻能讓杜昌武好好“教育教育”他兒子,直到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為止。
白錦瑟明白了墨肆年的想法,也沒有再繼續問,隻是說:“我到時候跟你一起過去,好嗎?”
墨肆年眸子微閃:“好!”
白錦瑟看著他的俊臉,忍不住湊近,輕笑道:“我怎麼感覺......你有點免為其難呢?”
墨肆年伸手捏了捏白錦瑟白皙的臉頰,眸子有些危險:“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杜遠見你?”
墨肆年吃醋吃的這麼光明正大,白錦瑟忍不住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