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神色晦暗深邃,他沉著眸子,眼底一片幽深:“趙炎,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太奇怪了嗎?如果魏正陽沒有把正陽珠寶賣給彆人,這件事還能解釋的通,我們就當他是為了自己的珠寶公司,想讓我跟杜家鬥起來,坐山觀虎鬥,又或者說,他想借我的手,幫他徹底除掉杜遠這個勁敵,可現在的問題是,他提前謀劃了這一切,而且,在事情還沒有東窗事發之前,他就做好了跑路的準備,你說這是為什麼?”
趙炎沉默了兩秒,才開口:“要麼,他圖謀的比我們想的更大,要麼就是......他背後有人指使他這麼做,並且給他的利益,不止一個正陽珠寶,所以才能讓他這麼鋌而走險!”
要知道,現在查到魏正陽身上了,這件事情,魏正陽肯定脫不開關係,如果他還要繼續生活,要麼隱姓埋名,要麼......就隻能改頭換麵,甚至連身份證都換了!
這些事情,細思極恐,趙炎不敢再往深處想。
墨肆年垂著眸子,指腹輕輕地摩.挲了一下:“你說,會是誰指使他這麼做呢?”
墨肆年不覺得,一個小小的魏正陽,能圖謀什麼,那就隻能是他背後還是有人,所以,才讓他跟杜家對上。
隻不過,他跟杜家對上,得利的是誰呢?
墨肆年沉默了許久,才開口:“繼續去追查魏正陽的底細!同時,警惕公司各部門的工作,以防出現大的紕漏,給人可趁之機!”
趙炎趕緊點頭:“好的,墨總!”
掛了電話,白錦瑟看墨肆年靠在沙發上,一言不發的沉思。
她想了想,緩緩開口:“我倒是沒想到,這件事跟魏正陽有關係!那你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按照現在的局勢,魏正陽既然提前溜走了,能找到他的幾率,怕是不大。
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錦瑟:“你覺得怎麼辦更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