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拿著熏香,迅速做出了選擇,他將那瓶熏香用一旁的衣服纏了好多圈塞在角落裡,隻能借此遮掩這個氣味。
做完這個,他就快步走過去,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白錦瑟。
結果,手機一拿出來,他就看見手機上一個信號也沒有。
不用想都知道,房間裡肯定裝了類似信號屏蔽器之類的東西。
墨肆年死死的捏著手機,沉著臉盯著休息室的門,他沉默了一會,突然往後走了幾步,起跑了幾步,直接踹在門上。
他連續踹門幾聲,可惜,都沒有人來開門。
墨肆年臉上帶著隱約可見的憤怒,要知道,這麼些年,都沒有人敢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對付他了。
他沉著臉站了好一會,轉身去找信號屏蔽器,可是,對付似乎把信號屏蔽器裝的很隱蔽,墨肆年找了一圈,也沒找到東西在那裡。
他還是頭一次被人困的這麼解釋,他感覺自己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,隻能隨手抄起一邊放在桌上的一個擺件,向著門口走去。
他走到門口,二話不說,拿著擺件就往門上砸。
結果,他剛砸了兩聲,突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。
墨肆年使勁搖了搖頭,讓自己清醒了幾分,往後退了幾步,麵色陰沉的站在門口不遠處。